艾克亞讓馬維宇趕緊去地下牢房,一來是為了給自己解圍,二來可能這也是一個陷阱。馬維宇當然沒有這麼蠢。
一把將艾克亞挾持過來,他用槍盯著艾克亞的腦袋,便用此人做肉盾,跟著直接朝A樓地下牢房而去。
當外面的那些保鏢看見艾克亞成了人質和肉盾,他們也不敢造次。誰都知道艾爾蘭斯疼愛這個侄子,他們可不想得罪這裡的大佬。只能閃開一條道,他們圍在四周卻不敢恣意上前。偶有幾個不知死活的想要偷襲,也被馬維宇瞬間發現送去一個子彈。
終究到了A樓地下牢房。馬維宇進去後便把外面的鐵門鎖上。那群人全部被隔絕在外不能進來,更因為艾克亞也在裡面,讓那些人更加不敢造次。
在馬維宇朝前走了沒多久,他便聽見裡面傳來慘叫聲。那是張可頤的聲音,這聲音讓馬維宇心中一緊,頓時腳步加快。
在拐了一個彎後,馬維宇便看見渾身*的張可頤滿身血跡,除此之外,她身上還被貼滿了電極片,且不斷遭受布林科班的毒打和羞辱。
這場景讓馬維宇渾身要炸了,他將艾克亞推開,便直接上前朝著布林科班的後背踹了過去。將其踹到地上後,他又是上前,一把鎖住布林科班的脖子,接著不斷的用拳頭擊打著那個男人的腦袋。直到將那個男人面部打的血肉模糊,馬維宇這才鬆手。可他的節奏還未停下,在起身後,馬維宇順勢朝著布林科班的襠部就是一腳。就聽見一聲脆響,又是一陣慘叫,布林科班躺在地上便不能動彈。
馬維宇有幾百種折磨殺死布林科班的手段,但是此刻,馬維宇並沒有將布林科班殺掉。對馬維宇和張可頤這種人而言,別人對自己的羞辱,只有自己償還才有滋味。所以馬維宇知道張可頤心裡想著什麼。
將被扯爛在一旁的衣服重新裹在張可頤的身上,馬維宇又讓艾克亞脫下外套,直接穿在張可頤的身上。
在將女人扶到一邊後,他關切道:“如何?”
“你在晚來一步,我怕就不行了。”
“你沒那麼不經打。”馬維宇扭頭看了看倒在一旁的布林科班,“行不行?”
張可頤點點頭,滿眼冒著怒火,掙扎著站了起來。對自己的羞辱。自當要百般還回去,張可頤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布林科班的命運可想而知,艾克亞更是眼睜睜的看著張可頤如同一頭髮瘋的母獅子在肆虐著對方。
這場景看的艾克亞膽戰心驚,他更加不敢違逆馬維宇的意思。
“所以,你還是不肯說你叔叔在哪?”馬維宇又把槍頂在了艾克亞的腦袋上。
吞嚥著唾沫,艾克亞渾身顫抖。在他的不遠處,布林科班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是死是活都已經不可知了。
他害怕自己也是這個後果,終究只能道:“我只知道他去國外開一個什麼會議?”
“去了哪?”
“墨西哥,但是具體在哪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是什麼會議?”
馬維宇厲聲道:“所以你一直不知道你叔叔是一個印第安秘密組織的核心成員?我可不希望你說假話?”
“秘密組織?”艾克亞使勁的搖搖頭,“天啊,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為他只是一個商人和部落領袖。”
“想要活還是想死?”
“當然不想死。”
“那就讓外面的人全部讓開。我可以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但是也需要其他人別給大家找麻煩。除此之外,帶我去你叔叔的書房還有臥室,我得看看在那裡有沒有什麼值得發現的東西。”
即使有人通知艾爾蘭斯,想必也來不及立刻將重要證據帶走。更何況艾爾蘭斯如此謹慎,都不一定會讓人知道自己在周邊的秘密。這就得需要馬維宇和張可頤自己去發掘了。
與此同時,在美國的另一邊,斯嘉麗想方設法尋找程雨蝶的下落。終於,她在得到一個匿名暗示後,便去了一家工廠尋找線索。她帶了很多人,以為這樣很安全,卻不知那裡是個陷阱。在去了工廠後,毒霧便已經讓那些人失去了戰鬥力。斯嘉麗即使想逃,她也沒有行動能力。
等她甦醒後,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適的大床上。她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鎖在了床前讓其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