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白看到她這樣，目光頓了一下，終是收了回來：“我不會怪你，你去殺她們，也是為了我，我沒有理由去怪一個幫我的人。”
“真的嗎？”胡小言聽到，這才心裡一顆大石終於落了地。
不怪她就好……
於是在那裡又喝了一口面前的橙汁後，終於，她掙扎了一下，又問：“那……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夏之初他沒有死，已經回來了，我知道，我不該質疑你，我……”
“小言，你還不明白嗎？我已經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興趣了，如果你非要聽一句重話才能死心的話，好，那我說給你聽，你現在，就算是嫁給了夏之初，我也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
還有什麼比這更絕望的呢？
胡小言坐在那裡，只覺腦子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擊了一下後，一瞬間，所有血色從她的臉上消失，整個人，便徹底一片空白。
他在說，即使她嫁給了夏之初，他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為什麼？
為什麼他要這麼說？明明他是愛自己的，難道，就因為這個，他就把自己判為了死刑了嗎？
胡小言笑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簌簌從她的眼眶裡滾落。
“林夜白，你真無情，我胡小言不過是傷了你一次，你就這樣對我，那你呢？你傷了我多少次？我差點因為你死了，可最後，卻還是被你哄了回來，你不覺得你這樣太不公平了嗎？”
林夜白：“……”
坐在那裡，他定定的看了她一會，終於，一絲內疚之色，還是在他的俊臉上浮現了：“對不起。”
“我不需要你跟我說對不起，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