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歐暮沉的燒,終於慢慢的退了,人,也慢慢的恢復了清醒。
紀城之看到,於是想要提議帶他先去那個地方散散心,期望他先把這些破事給放下,可是這個剛清醒的男人,在意識一回到腦子裡後,卻張嘴問了句:“她有沒有來看我?”
紀城之:“……”
鷹浩:“……”
停了停好久,關係跟他較密切的紀城之,這才開口:“暮沉,這世界,好女人多的是,你何不嘗試著放手呢?”
放手?
剛從一場大病恢復過來的男人,坐在那裡,本來沒什麼精神氣的俊臉,聽到這話,一下子連最後一點血色都沒了。
他這麼說,那她是沒有來看他了,她竟然連他病了,都不來看他?
他再一次痛苦的閉了眼睛,躺在那裡,不想再說任何話……
他不想放手,放手了,他們的孩子怎麼辦?
他總不能看著他成為單親孩子。
他開始覺得,他無論如何,要和她見一次。
——
一個星期後,剛從外面見完了一個人回來的葉凝,一眼看到了在她那家新開張的古玩店門口,聽著的那輛黑色的賓利轎車。
那是那個男人!
看到這輛車,葉凝的心臟,猛然間狠狠的縮了一下後,握著印璽的手指,生生的掐緊了自己的肉裡。
“我去把他趕走!”
一起跟著她坐在旁邊的林夜白也看到了那輛車,於是眸閃過一絲陰寒後,要下車把那輛車給趕走。
可這個時候的葉凝,卻突然制止了他:“不用,你在這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