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朗姆啊…”
沒忍住吐槽了一句,迪露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了朗姆還是怎樣,被那個瘋狗一樣的傢伙咬著不放。
“可能是因為你是害他瞎了一隻眼睛的罪魁禍首?”
波本一本正經的瞎猜。
“那他應該搞的是前面那個死人臉的老煙槍啊,搞我幹啥?”
迪露指了指前排當司機的琴酒。
波本自覺的閉上了嘴,這話他可不敢插。
把司機氣壞了就糟糕了,到時候大家一起完蛋。
“朗姆那傢伙可不敢對我出手。”
琴酒嗤笑。
“但是事實上他才是二把手,你只不過是個打手罷了。”
似乎是有些不滿迪露的故意抬槓,琴酒側頭看了一眼後方,最後將自己的目光鎖定到了安室透的身上。
“你再瞎扯我就把你養的這隻金毛丟下去。”
不甘不願的閉嘴的迪露:不那傢伙明明是暹羅貓,金毛什麼的都是假的。
無辜被cue的波本:雖然但是關我什麼事?
努力縮小自己存在感的水無憐奈:所以琴酒和卡慕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卡慕和波本之間到底又是什麼關係,如果是他想的那樣的話為什麼琴酒完全不在意波本的存在甚至會用他來威脅卡慕?這圈子亂的有點離譜她一時半會兒理不清。
克勃格的白人壯漢和紅髮變態則是繼續安靜如雞的當自己的背景板。
“為什麼又是我啊!”
迪露看著手機上來自烏丸蓮耶的短訊發出哀嚎。
她真的不想加班了。
嘆了口氣,焉噠噠的看向身後的無代號二人組,迪露伸手指向了來自克勃格的臥底。
“你,代號,紅方威士忌。”
然後她又看向了那個紅髮金眼的變態青年,伸出了右手與之交握。
“你好,百加得,歡迎來到黑衣組織。”
“嘖嘖嘖,這差別待遇,琴酒看了都要落淚。”
波本淡定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