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丙:沒有。
......
燕禾揚:在網上釋出那些帖子的,如果有我們班的同學,立刻把帖子刪掉,或者自己主動來聯絡我,我以前也許沒把你教好,那麼現在我就再教你一次,散會。
燕老師餘威猶在,同學們紛紛猜測是誰做了這樣的事,互相排查詢問著。
班級群裡一位叫葛楣的女生,坐在自己家裡的電腦桌前,找到帖子,手抖著點了“刪除”,往下滑動螢幕,又點了一下。
她曾經暗戀過陸軒,還給他送了禮物。
但是那些禮物被隨便丟進袋子裡,學校的垃圾場估計就是它們最後的歸宿。
她也撞見過幾次他跟林墨放學後在一塊兒補課,下了晚自習還一起坐公交車回家。
那個叫翟念甜的也在糾纏著他,課間到走廊那裡,沒話找話地跟他說著什麼,陸軒也沒趕她走。
憑什麼?
陸軒和翟念甜後來有了名氣,她心裡的怨氣愈發重了。
之前翟念甜的緋聞,她才留言了幾句,熱搜就沒了。
而後,竟然又爆出了這樣的新聞。
她暗想,機會來了,反正發言討論的人如過江之鯽,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她在不同的平臺發了好幾個帖子,下面的回覆還很活躍。
她得不到的,那還不如干脆毀掉。
然而,她卻並沒有變得高興起來,反添了幾分心神不寧。
特別是有的評論裡還夾雜著一些汙言穢語,她看了也不舒服。
所以,她錯了嗎?
陸軒這段時間被迫停止了所有通告,一切活動暫停。
在外人看來,他已經從雲端跌落到了谷底。
岑瑩認為不能再坐以待斃,她去陸軒的公寓找他談話,結果又是不歡而散。
陸雅萍遞交了辭職信,沒等當月的工資結算下來,就買機票去了S市。
冬季,陽光淺淡,時不時的一陣寒風,將樹上的葉子吹得七零八落。
室內,林墨靜靜躺著,氣若游絲。
單秋棠剛剛得知就趕了過來,見狀,方寸大亂:“蘇醫生,她到底得了什麼病?怎麼這麼嚴重,不是感冒嗎?”
“她本身屬於正氣虧虛、衛外不固,又有邪毒侵襲,由表入裡,留而不去,內舍於心,現為心疾。”
單秋棠不懂這些專業術語,但她聽懂了最後兩個字,倏地,大顆大顆的眼淚滑出,她的眸子裡充滿了哀求:“蘇醫生,這種病你能治嗎,求你救救她,要是需要輸血什麼的就用我的......”
說完直接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