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這才正色起來。
這件事剛剛江楚言在電話裡確實沒有告訴他，他還以為她是因為擔心在老太太那邊不好交代才回去的，沒想到後面還有這樣的隱情。
這下一聽，他的神情也忍不住微微緊繃起來。
江楚言翻過手去握了握他的，「當時是電話那邊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我聽著挺像的，但是也不確定，總之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江辭點了點頭，接上江楚言開車往江建業的別墅去了。
他之前能知道林喬依的情況，是因為他在讓人調查蔡良和丁白朮。
當時林喬依和他們關係密切，所以順帶著也會得到她的訊息。
這段時間林喬依剛剛流產，她一直待在家裡休養，估計是他那邊負責調查的人也有些鬆懈了，訊息就漏掉了。
無論如何，去看看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而事實也和江楚言猜得一樣。
他們到江建業家的時候，林喬依就在家裡。
她剛流產不久，雖然化了淡妝，但還是不難讓人看出來她的憔悴。
江辭和江楚言到的時候，她就在客廳，和老太太坐在一起聊天。
江楚言還記得上一次在這裡見到林喬依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充滿活力和陽光氣息，哪怕江楚言不喜歡她，也不得不承認她那一身來自舞者的優秀氣質。
可今天再一看，林喬依身上的那股陽光和活力，就消減了很多。
和老太太說話的時候，她都是溫聲細語的。
江楚言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但是看著林喬依臉上的淺笑，她莫名想起一個詞——母性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