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想也對,他這麼一個把所有心思都花在江楚言身上的人,哪裡還會有多餘的心思去揣摩其他人的想法呢?
估計江辭這廝到現在還死心眼地相信,秦然不喜歡他吧。
顧天樂深深地嘆了口氣:「唉……隨便吧,我不管了。」
江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太懂他這話什麼意思。
把顧天樂送到小區門口之後,江辭就自己開車走了。
這幾年來,他房間裡的東西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過,就連當年他用的那個小衣櫃,也還是原來的樣子。
只是他現在終究和以前不一樣了,小衣櫃裡放不下他的西裝和大衣,所以他就換了一個新的。
他現在恨不得在家裡塞滿自己的東西,這樣就是哪天江楚言趕他走了,他也能用東西太多,一時半會兒搬不完的藉口,再賴幾天。
之前周若讓他去請教李君奕,李君奕也沒多說,就說了一句:「你只要想清楚,你是要面子,還是要那個人,就可以了。」
既然要的是那個人,面子什麼的還重要嗎?
於是,貫徹著李君奕的教導,江辭的臉皮著實是越來越厚,以至於江楚言甚至都開始懷疑,這丫是不是打算霸佔她的房產。
雖然離開了三年,但是三年的時間,傢俱電器都更新換代了。
於是他在家的這幾個星期時間裡,幾乎把家裡能換的東西都換了一批。
江楚言每天回家,都能看有幾個師傅在家裡忙碌,而江辭就在一旁指揮。
她忍不住吐槽他:「你吃飽了撐的?」
江辭笑了笑,「我都搬回家來住了,還不能添置一點我用得慣的東西?再說了,你十指不沾陽春水,反正這些東西你平時肯定也不用,交給我就好了。」
東西換都換了,她還能怎麼樣呢?
江楚言只能破罐子破摔,說:「隨你折騰吧。」
江辭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江楚言的生活其實不怎麼規律。
她是那種很隨性的人,早餐趕得上就吃,趕不上就不吃,晚上困了就睡,不困就多玩會兒。
可是現在江辭回來了,連帶著她的生活都變得有規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