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帆扛著一名醉漢大搖大擺的走進紅鸞樓，吸引了一群人的目光。
進入了紅鸞樓之後，杜千帆則大手一揮，從兜裡逃出黃燦燦的金子，惹得老鴇熱情招待，給自己開了房，然後便扛著醉醺醺的梁思古進入了房間裡。
“聽說過龍陽之好，但沒見過這麼高調的人，竟然來這紅鸞樓裡開房。”
“那人白頭髮紅眼睛，一看就是個怪人，我等還是享受自己的姑娘，別去招惹那種人了。”
嫖客們議論紛紛，女人們也好奇的朝著杜千帆所在的房間張望。
而此時杜千帆把梁思古放在床上，自己則坐在桌子旁，細細地品茶。
喝了一杯茶之後，他便叫兩個姑娘來侍奉自己。
進來服侍他的兩個女人，一肥一瘦，一個成熟嫵媚前凸後翹，一個嬌小玲瓏楚楚可人。
一個叫蘇芸芸，一個叫蘇可可，竟是一對親姐妹，同時淪落於青樓。
只是讓杜千帆比較意外的是，那個看起來楚楚可人身材嬌小的蘇可可是姐姐，而成熟嫵媚的蘇芸芸卻是妹妹。
姐妹二人的性格也與她們的外表正相反，外表嬌小可愛的姐姐說話時明顯更潑辣一些，反而是那成熟嫵媚的妹妹說話時溫婉動人。
這種反差，讓杜千帆覺得很有趣。
“公子，您的頭髮為何如雪一般白，看起來比我們姐妹還美呢。”蘇可可依靠在杜千帆懷裡，眼中春波盪漾，伸手把玩著杜千帆那雪白的髮梢，像是一種挑逗。
而妹妹蘇芸芸只在一旁端茶倒水，像一名侍女一樣伺候著。
“公子，您這模樣，真是膚若凝脂，面若桃花，讓我這小女子都自愧不如呢。”蘇可可在杜千帆懷裡蹭了蹭，嬌笑著。
杜千帆越聽她的話就越不對勁，隨即皺眉道：“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有斷袖之癖，甚至還認為我是個零？”
“原來公子這種人是叫做零？”蘇可可眼睛一轉，露出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隨即看向床上爛醉如泥的梁思古，捂著小嘴問道：“既然公子叫零，那他叫什麼？”
“你個小腦瓜裡想什麼呢，我可沒有斷袖之癖。我把那人扛到你們紅鸞樓，是想讓你們這群女人給他開葷的。”杜千帆哈哈一笑，隨即話鋒一轉，一臉邪惡的說道：“如果你認為我有龍陽之好且是零，那麼另一位便可以稱作為一。”
“零和一？”蘇可可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為什麼叫做零和一。
反而是那更為溫婉的妹妹突然小臉一紅，那模樣就像是個不諳世事的黃花閨女，反而不像是個妓女。
杜千帆捏了捏蘇可可的小臉蛋，回頭又伸手掐了一下蘇芸芸的屁股，搞得姐妹二人一陣嬌嗔。
而他則哈哈一笑，將懷裡的蘇可可推開，站起身子，指著床上醉死過去的梁思古，對著姐妹二人說道：“今晚你們就陪著他睡一晚吧。”
“公子不一起睡嗎？”蘇可可對著杜千帆勾了勾手指，笑眯眯的說道。
杜千帆笑呵呵道：“算了吧，我可不想跟一個男人大被同眠，想想就起雞皮疙瘩。”
說完，杜千帆便從兜裡掏出兩錠金子，送給姐妹二人。
她們見到金子，便都兩眼放光，立刻聽話的脫下外套，陪著梁思古一起就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