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買藥在櫃檯排隊,你別抱著病患往後堂跑啊。”
徐浩進了廖家藥店之後,發現大堂並沒有廖佳佳的身影,而懷中自己的心上人又被頭疼折磨得暈過去了,他只得不管不顧抱著人就往藥店的後堂跑。
大堂沒有廖佳佳,她又沒從藥店正門走出去,那除了後堂,這一目瞭然的藥店大堂也沒啥能遮人眼目的地方。
至於背後扯著他衣服使勁兒往外拉他的藥店夥計對他說了什麼,他一句都沒聽進耳朵裡,就一門心思腳下運足了靈力去後堂找廖佳佳。
“再不站住,我可要叫城池管理員了。”藥店夥計見自己的修為沒有徐浩高,根本拉不住,只能把珍饈城被稱為裡外扒皮的城池管理員給抬出來了。
城池管理員?徐浩笑了:“小兄弟,叫城池管理員過來,是讓他們知道你家家族嫡次女在醫修大學外門當……”
“對不起,我錯了。”
剛才還咬牙切齒,不惜讓自己損失財務,也要把徐浩弄離藥店的小夥計,此刻聽到徐浩的話,連忙跪在地下,磕頭告饒:“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說出她的職務,求您了。”
徐浩原本只是試探一下,廖家是否還在意廖佳佳這個家主的嫡次女,卻沒想到廖家藥店的夥計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那廖佳佳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家族棄子呢?
按理說,被家族拋棄的人,不會有人樂意保護她的隱私吧?
徐浩心裡正為此畫著疑問,就見廖佳佳身後跟著個老頭兒從後堂走了出來。
看氣質、論派頭,徐浩暗暗猜測,這老頭兒便是這藥店的趙掌櫃了。
“趙叔,你看我的學生都病成這樣了,就看在曾經我是你帶大的份上,免費送我們一棵雪龍鬚吧。”廖佳佳雙手抱合在身前,她卑微如塵地向老頭兒祈求,“如果你答應了,就剛才你在後堂對我說的那些話,我這回都能老實聽進去,再也不想著逃脫命運的安排,行嗎?她真的很重要,我不能讓她死。”
趙掌櫃死寂的眼皮本是半垂在眼瞼上的,但是隨著廖佳佳的話,一句句似重錘般捶在他老頭子的心臟上,他的眼皮也一點點的抬高。
直到廖佳佳最後一句話說完,趙掌櫃的眼睛瞪得更銅鈴似的打量著她,就像第一次認識她。
廖佳佳齒貝用力咬在下唇片上,疼痛的感覺讓她舒緩了內心的糾結,半晌後輕聲又道:“趙叔,她姓沈,與那人的沈同書。”
“嘶——”趙掌櫃似舌頭燙了嘴,聞言好半天才給了廖佳佳答覆:“免單是不可能的,賬目對不上,家主會問責於我。老頭子我多窮,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也不可能大手一揮地給你免了靈石,然後我再悄悄把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