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知道了。”張賀隆搖頭,“我們能知道封無跡這個名字,還是我們在對付他的時候,他主動說出來的。”
“後來我們查了戶籍冊,發現名叫封無跡並且還死了的人,只有一個在三年前死去的老農,那老農死去的時候已經八十多歲了,而看封無跡的樣貌,明明只是十幾二十歲的樣子,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
“所以這個封無跡很有可能用的是假名?”
陸鋒道。
張賀隆點頭。
陸鋒沉吟片刻,道:“有沒有尋找過這個封無跡跟朱家的關係?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仇怨?”
“我們正在查。”
張賀隆搖頭道:“不過恐怕很難查出來。”
“朱家的崛起暗地裡的確有傳言,是踏上了一些人甚至是一些修行家族的屍骨而快速崛起的。”
“但他們做的滴水不漏,我們目前也沒辦法找出他們的破綻。”
“不過這其實不是重點。”
“這個封無跡既然敢在我們景豐城內殺人,那他就觸犯了我們玄夜國的律法,無論他背後到底有多麼大的冤情。”
“殺人,即有罪!”
“我們一定要抓他!”
張賀隆隱隱有所指的說道。
陸鋒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是對方不要讓自己的惻隱之情,干擾了對玄夜國的律法的判斷。
“我明白了,我不會徇私枉法的。”
陸鋒道:“那封無跡現在在哪?有能找到他的線索嗎?”
“有。”
出乎陸鋒意料的,張賀隆冷笑道:“對方似乎覺得掌握了看似強無敵的逃遁血脈之術,再加上我們沈大人不會輕易出手,就可以在我們面前胡作非為了。”
“所以對方殺人極有規律,每過七天,他必殺一個朱家的人,並且拿走對方身上的修行資源。”
“現在距離對方下一次殺人事件已經過了三天,四天之後,就是對方再次出手的事蹟。”
“只要我們以此為誘餌,設以相應的陷阱,再加上陸道友你的幫助,那傢伙這次一定逃不過我們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