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老卻頭也沒抬,他看著專注無比,而且似乎他要畫的東西已經馬上要完成了。
地上的圖案裡還出現了藥老的名字,以及藥老的生辰八字。
冥老雖不知道這鬼老頭要做什麼,但他斷然不能讓霍言枉就這麼打斷了鬼老作法。
於是,在他的驅使下,一具行屍平地一個深蹲後直接起跳,然後它一腳踩到天花板,腿再一蹬,就如同巨大的炮彈一般,它徑直砸向被霍言枉踢飛的行屍。
兩者相撞,巨大的作用力直接砸在了鬼老身前一米的地上。
厚實的地板牆不堪重負,竟然直接就被砸了個大窟窿,兩具行屍就這麼一齊摔了下去。
二樓便是主宴會廳了。
樓下還在吃著壽宴的賓客,他們猝不及防的就看到天花板上破了個洞,然後有兩個人影就這麼摔在了主持臺上。
如同重石墜地一般,這兩個人把主持臺砸出個坑來都是輕的,要命的是它們還碰到了臺上放著展示的壽禮。
那尊碧綠清脆的‘終南山’傾倒了,好生生的一整塊玉就這麼被砸成了數塊,頓時有不少賓客看了心疼的嘴都歪了。
臺上主持人離得最近,他一看那摔下來的兩個人半天都沒動,他忐忑的上去一看頓時就叫了起來:“死...死人啦!!”
好好的一場壽宴,怎麼一轉眼‘南山’就砸了,臺上還出現了兩個死人,壽宴成了喪宴。
主持人以及幾個南區的精英,他們都還在嘗試著維持秩序,但他們做什麼都是白搭。
眼下這種情形,哪裡還會有人聽他們說。
場面立時就混亂開了,再也沒人敢待在這裡,人潮都默契的朝著宴會廳的出口湧去。
還處在三樓的幾人自是不知,他們依舊打的火熱。
霍言枉拳腳犀利,區區幾個行屍而已,想要攔住他,簡直是痴人說夢。
眼看左右行屍都被他輕鬆撂翻,他即將突破出來,冥老額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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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汗,急忙催促到:“還沒好嗎你!”
鬼老又何嘗不急,但越是這種時候,他越分不得心,他沒看前面情勢如何,就是硬著頭皮趕緊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