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蝗災了,他們連只螞蚱都瞧不見。
不是說樹葉都被啃光了嗎?
不是都說浮屍百里嗎?
怎麼一件都沒瞧見呢?
“小皇叔,這……什麼個情況?我們走錯了?”
李南懸問得非常憨。
安予棠也納悶兒。
這越城的確看起來不像受災嚴重的樣子,甚至連所謂的災情跡象都沒有。
除了城門緊閉,城牆上全是駐軍把守,上空還有一兩隻飛行靈獸在巡邏以外,並無異樣。
李修宴沒說話,騎在馬背上,望了一眼安予棠,說:“希望本王此舉不會讓你認為本王是懦夫,本王是值得你託付一生的男人。”
安予棠:“……”
這關她什麼事兒?
“原來如此。”
大皇子李庭淵忽的笑了,看著李修宴的眼神充滿敵意:“皇叔好謀算!”
“忍辱負重這些年,竟在父皇眼皮子底下策劃了這一出。”
李修宴頷首輕笑:“大皇子謬讚,本王也是被逼的。”
“好一個被逼!”
“你如此便是謀逆篡位!!你可有想過失敗的下場?!”
李庭淵怒聲質問,一雙眼睛都紅了。
“篡位?那位置本就是他從本王手上搶去的,何來篡位之說?”
“搶了便搶了,如今他連本王殘喘都見不得。”
“大皇子,你說本王失敗的下場,那你可有想過本王即便不失敗的結果?”
李修宴淡淡道。
安予棠卻是驚得瞪大了眼珠子,也轉瞬明白過來了!
這是一個局!
李修宴精心佈置的局!
“哈哈哈哈!父皇啊父皇啊!你當初真不該憐憫稚子啊!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
大皇子突然哈哈大笑。
刷的抽出佩劍欲要自刎。
噹的一聲,手中佩劍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