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她就能安心部署一切。”
“這麼說.......”燕舞思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許狠厲了：“她是將我們當成了頂在前面的炮灰？？？”
這個結論，嶽緣並不反駁。
雖然話不好聽，但也是與結果差不許多的。
他們兩人吸引了江湖九門的火力和恨意，自然沒有人在乎這幕後之人了。
如此的話，此人的計劃必然更為順暢了。
其實。
嶽緣還有些話語沒有說出來。
若是他猜測得沒有錯，此人派出的臥底，絕不止海棠一人。
與燕舞思相同命運的九門之人，絕不在少數。
那正是此人的高明之處。
這些人，均是對江湖九門有些許怨恨。
若是在臥底的合適引導下，這些人便會改變自己的主意。
這份恨意，會讓他們選擇加入另一面，成為毀滅江湖九門的堅實力量。
這是以極小的代價，就能獲得江湖九門高手的加入。
正如海棠的存在。
那最後的殺戮，證明她對燕舞思並沒有太多的感情。
可她卻是曾經為了救治燕舞思，硬闖嶽醫館。
這正是臥底的真正價值。
他們要以一份讓你觸動的感情，選擇相信他們。
最終，選擇加入他們！
嶽緣知曉，若是他沒有出現在燕舞思的生命中，興許.......
天霜牡丹真的會動搖.......
對冰魄門出手，或許不會。
但對其他門派出手，尤其是萬毒門，燕舞思是絕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這番話，嶽緣並沒有說出來。
燕舞思對海棠，多少還有些姐妹的美好情愫。
若是他說了出來，這一切都會變成了徹底的利用........
他不想再提，就是不想九兒的心中，再掀起不必要的波瀾。
不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