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組,一個小人罵另一個小人,捱罵的那個,渾身長滿了刺兒,估計是畫得自己的體毛。
第三組,一個小人打另一個小人。
第四組圖畫,是兩個小人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叉。
“你這是休書?”西門慶問道。
“對!”鮑旭說道,“怎麼樣,通俗易懂吧。”
西門慶嘴角抽動了一下,心中暗想,就你這種水平的,還畫什麼畫呀,這不是糟蹋紙張嗎?
他抬起頭來,對一旁的一個下人說道,“去,到開封府把房書安給我喊來,另外,讓他帶二三十個衙役過來。”
鮑旭立刻蒙圈了,他詫異地問道,“兄長,為什麼要找房書安和衙役啊。”
西門慶指著圖畫說道,“你這圖畫上,畫的十分明白呀。”
“第一組圖畫,兩個人結婚了,第二組圖畫和第三幅圖畫,兩個人經常打架,第四組圖畫,兩個人一起住進了監獄裡。”
“我滿足你們兩個人的要求,現在就讓房書安把你們兩個,關進監獄離去。”
聞聽此言,鮑旭立刻跳了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到此為止了呀。”
“那我不管。”西門慶說道。
這個時候,小玉也慌了神,“兄長,他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不能去坐牢的。”
“鮑旭,你把這幅畫給撕掉吧。”
鮑旭聞聽此言,眼睛一瞪,“我樂意去監獄,也不樂意和你生活在一起了。”
說完,他氣鼓鼓地坐在了一旁。
小玉頓時傻了眼,她一個如花似玉姑娘,如何能去監獄呢?
再者說了,那監獄裡面,老鼠蚊子蒼蠅臭蟲,啥玩意兒都有,自己去了之後,指定遭罪的很,哪能和在家裡想比呢。
“我不去!”小玉說著,眼淚流了出來。
剛剛那副頤指氣使的勁兒,玩命打鮑旭的模樣,一去不復返。
西門慶抱著肩膀,嘴角微揚,心中暗想,老子還治不了你了!
“老爺,萬萬使不得呀。”程婉兒走了過來,“小玉妹子是李瓶兒妹妹的人,如果把她關了進去,怎麼和瓶兒妹妹交代呀?”
“小玉,你做的太過分了,哪能那麼打自己的男人呢。”
“快,去認個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