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問題,朱仝的臉色驟變,“兄長,我這個人不喜歡女色,您還是饒了我吧。”
西門慶嘿嘿一笑,不再提這個話題。
府衙內。
西門慶與朱仝二人正在品茶的時候。
沒多久,雷橫匆匆進門,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兄長,不知您有何吩咐?”
“今天只有一件事兒。”西門慶淡然說道,“你們二人,把柴進家給我抄了。”
“啊!”朱仝頓時站了起來,他不可思議地盯著西門慶,心中暗忖,有沒有搞錯!
這柴進雖然是個卑鄙的小人,可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即便是他與雷橫二人,暫居他的莊上,可也是他們自己去的呀。
“是!”雷橫說道。
相比起義氣而言,這雷橫顯然與朱仝不可同日而語的。
“兄長,這不太好吧。”朱仝基礎一抹難看的笑意,“柴進可是有名的大善人,在江湖上頗有名望,況且與我二人,又有些恩情。”
雷橫卻結結巴巴地說道,“老朱,咱咱咱們是,是奉命行事,你,你,老朱……。”
他結結巴巴說了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才把自己的心思表達明白。
西門慶嫣然一笑,“朱仝兄弟,這柴進的名號,不過是別人吹出來的。”
“若真的說,他有多仗義疏財,你還不明白嗎?”
“柴進的莊子就是個賊窩,難道身為滄州知府,你不應該為民除害?”
一句話,說得朱仝再也沒有了話。
“雷橫,你速速去整備隊伍。”西門慶說道。
雷橫一拱手,“是!”
一旁的朱仝站了起來,“兄長,還是我去吧。”
他看了一眼雷橫,心中暗想,若是讓他去點兵的話,估計這一上午就荒廢了。
朱仝離開了,西門慶笑著對雷橫說道,“雷橫兄弟,聽說你與你家夫人,十分的恩愛,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