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下人把皇后的屍體,運回了王府,代王親自為皇后操持葬禮。
那些皇宮裡的宮女們,感念皇后的恩德,兩步跑過來為她披麻戴孝,獨自留下了宋徽宗一個人沒有人管。
再說西門慶,來到了林靈素的道觀裡,輕輕敲了敲門之後,玄清小道士開啟了門,他、臉色一沉,“你來做什麼了?”
西門慶臉色頓時驟變,這個小牛鼻子,竟然也是個翻臉不認人的主兒。
難道,他忘了自己帶著他吃狗肉的事兒了?
“你師父呢?”西門慶問道。
“屋子裡呢。”玄清說道,“西門慶,你好歹也是個朝廷命官,一品大員,來我家能不能別偷東西呀?”
“你丟不丟臉,害不害臊,無不無恥?”
我靠!
這個小牛鼻子,竟然敢罵自己!
他忍住心中的怒意,低聲問了一句,“玄清,你師父和師爺能不能娶老婆呀?”
玄清眉頭緊皺,“我師爺娶了老婆,但是我師父卻並沒有,怎麼,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聞聽此言,西門慶立刻有了主意。
“我且問你,你想不想娶媳婦呀?”
玄清一怔,隨後搖了搖頭,“不想。”
他一個剛剛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哪裡知道娶老婆的好處呢?
“別說的那麼絕對嘛。”西門慶嘿嘿一笑,“改天找個機會,我讓你體驗一把,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你再來回答我這個問題。”
玄清一臉懵逼地問道,“男人還分真正不真正?”
“我師父曾經說過,站著撒尿的都是男人,莫非,還有男人蹲著撒尿?”
西門慶嘿嘿一笑,“東京汴梁城,有個地方叫煙雨樓,還有個地方叫樊樓,等我和你師父回來之後,我就帶著你去,保準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他的話剛說完,屁股就重重地捱了一腳。
西門慶轉過頭去,只見那林靈素正瞪著一雙殺人一般的眼睛,死死盯著西門慶,“西門慶,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竟然教我的徒弟逛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