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打算去青樓的。”
我靠!
這個傢伙,帶他去了一次以後,還上癮了呢。
西門慶倒揹著雙手,兀自朝前走去,也不理會他。
當來到林靈素的道觀前,鮑旭洩了氣,早知道來這兒,他還真不如在家休息呢。
輕輕打了幾下門環,沒多久,門分左右,探出一個小腦袋來,玄清見是西門慶,唸了一句道號,“請隨我來。”
進門之後,只見那林靈素正在打坐。
西門慶便和鮑旭在外面等著,從清晨一直等到了中午,這林靈素還沒有起來。
“兄長,他是不是睡著了?”鮑旭問道。
西門慶也是這麼認為的,“你過去喊他一下。”
鮑旭怎麼可能喊他?
繞道林靈素的背後,抓住他的雙腿,直接將他端了起來,“兄長,咱們去哪?”
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把烏木劍,西門慶拿了劍,然後說道,“這東京汴梁城內,有一座可疑的屋子,那間屋子乃是猥國人留下的,只要把那房子拆了,就破了他的陣法。”
“那屋子在什麼地方呢?”鮑旭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西門慶也想知道。
他在前面東掃西看,鮑旭在後面端著林靈素,繞著東京汴梁城走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屋子。
“兄長,你到底知不知道?”鮑旭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西門慶一搖頭,“不知道。”
我靠!
這不是耍自己嗎?
鮑旭把林靈素往地上一丟,隨後大聲嚷嚷道,“你不知道,帶著我轉悠啥?”
落在地上的林靈素,猛地被驚醒了,他詫異地看著西門慶,又看了看木乃伊,隨後跳了起來,“這是個什麼鬼?”
“我,鮑旭。”鮑旭不耐煩地說道,“咋地,嚇到你了?”
林靈素揉了揉眼睛,“我不是已經告訴你家娘子,讓你臥床休息嗎,你怎麼跑出來了?”
“我是兄長的保鏢,自然要常伴他的左右了。”鮑旭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