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冷哼一聲,“這群該死的東西,居然敢暗算我!”
沒多久,鮑旭和房書安來了。
那鮑旭圍著西門慶轉了好幾圈,隨後問道,“你是誰呀?”
我是誰?
這鮑旭難道開始學哲學相關的問題了嗎?
否則,他怎麼會問如此深奧的問題?或者這廝在裝神弄鬼?
他抬腿給了鮑旭的屁股一腳,“你說我是誰,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
捱了這一腳之後,鮑旭訥訥地說道,“原來你是兄長。”
“廢話!”西門慶呵斥道。
那鮑旭卻抬手,擦了擦西門慶臉上的白麵,“果然是兄長,你臉上弄這些白麵幹什麼?”
於是,西門慶將剛剛自己遇到刺客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唬得鮑旭半天說不出話來。
“拜見鎮國公。”房書安說著,便要下跪行禮。
西門慶連忙雙手攙扶,“切莫行禮,你我是兄弟,以後這些事情,就免了吧。”
“真的呀!”房書安臉上露出一絲驚喜,鎮國公以兄弟相稱,足夠他吹一陣牛的了。
開封府的衙役們,一定會對自己更加恭敬。
“老房,這個人監視我的酒坊。”西門慶指著腳邊已經死去的乞丐說道,“這個人,已經被我殺了,你能不能查出來,這個人究竟是誰。”
房書安作為開封府最有經驗的捕快,立刻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想要查清楚他的身份,倒也簡單。”
伸手一指那鮑旭,“把他扛上,跟我走。”
在房書安的帶領下,轉過幾條街巷,來到了一個破宅院前。
這個破宅院,要多麼破,就有多麼破,院子裡一個枯死的歪脖子棗樹,滿院子的破鞋爛衣服,而房子的正面,只是用幾根粗粗的木頭支著房頂。
“這是什麼地方?”西門慶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