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搖頭嘆息道,“只可惜,那張擇端已經亡故了,這八龍圖便是他的絕筆。”
站在畫前,西門慶思忖良久,腦子裡湧現出無數個念頭:
張擇端為什麼會畫這幅八龍圖,送給皇上呢?
莫非他知道一些什麼事情不成?
送給自己的那張紙條,莫非也是張擇端送給自己的?
自己得到八龍鬧東京紙條的時候,是去年的秋天,原以為鬧東京的會是去年,然而去年卻平安無事。
莫非,是今年不成?
西門慶覺得自己,應該找到張擇端的後人,問一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西門愛卿,咱們一起去煙雨樓玩耍一番如何?”宋徽宗挑了挑眉毛,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西門慶,語氣中帶著幾分賤賤的味道。
拿起筆來,西門慶寫下了一句,“我的嗓子不舒服,改日再陪皇上去。”
宋徽宗見他滿臉憔悴,便也沒有強求,於是命西門慶出宮,自己跑到後宮找嬪妃們玩耍去了。
出了門之後,西門慶回到酒坊,剛一進門,鮑旭和劉唐二人,正坐在大樹下下棋呢。
“將!”鮑旭抓起一枚棋子,重重地拍在石桌上。
劉唐一怔,“你手來好不好,你的馬怎麼能走直線!”
鮑旭皺著眉頭,低聲問道,“誰告訴你這是馬,這分明是個車。”
“你認不認識字?”劉唐拿起那枚棋子問道。
鮑旭反問了一句,“你認識字?”
瞬間,那劉唐宛如癟下去的皮球一般,他扭頭看到西門慶進門,於是上前一步,“兄長,這個字是什麼?”
西門慶看了一眼那枚棋子,分明寫著一個象字。
這兩個憨貨,都不認識字,還下什麼棋,真是搞笑的很。
他搖了搖頭,徑直向安道全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