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蛟翻了個白眼,“你又沒說!”
隨後,他扭頭又去找笛子了。
“你除了笛子之外,別的樂器都不會嗎?”西門慶疑惑地問道。
“當然不是了。”馬麟義正詞嚴地說道,“我會的東西可多著呢。”
他拿起一個喇叭,滴滴答答地吹了起來,那宛轉悠揚的音調,悲涼至極。
突然一個士兵哇哇地大哭了起來,“啊,我想我媽媽。”
一石激起千層浪,隨後其他計程車兵們,也跟著哭嚎了起來:
“我想我姥姥。”
“我想我爹了。”
“……。”
“……。”
我靠!
西門慶蒙了,這傢伙搞什麼鬼呢!
“別吹了。”西門慶說著,一把搶過了他的喇叭,冷冷地喝道,“你有沒有搞錯啊,怎麼全都給我整哭了呢?”
馬麟眨巴了幾下眼睛,“是不是可以化悲痛為力量呢?”
身後的蕭天苟低聲說道,“也未必啊,萬一把他們整抑鬱了,再有人自殺的話,那豈不是還沒出徵,女真部落就贏了嗎?”
瞬間,幾個人全都傻了眼。
馬麟呵呵一笑,“這有啥呢嘛,咱們在換一個樂器不就完了嗎。”
他說著,順手那起了一個木魚來,西門慶見狀,嚇的面無血色,一把將那個木魚搶了過來,“我靠!”
“你要幹嘛,不能拿這個!”
萬一這群士兵,聽他敲起了木魚,一個個鬧著要當和尚去,那豈不是糟糕了?
看著西門慶一臉緊張的表情,馬麟又打算拿其他的樂器。
“朱富,抱住他。”西門慶吩咐道。
朱富一把抱住了馬麟。
西門慶把那些樂器拿起來,一股腦塞給了一旁的蕭天苟,“去,把這些破東西,全都丟進井裡去。”
“好的。”蕭天苟抱著東西,匆匆地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