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砰砰砰衝著北方磕了幾個頭。
鄭天石見狀,也跟著磕了幾個頭。
“賢弟。”天祚帝抓住他的胳膊。
“兄長。”鄭天石喊了一句。
天祚帝立刻說道,“來人啊,給我大擺宴席,我要和我賢弟一起慶賀一番,不醉不休。”
我靠!
這天祚帝還真是個沒有腦子的傢伙,西門慶還在皇宮之內呢,如今他還有心情喝酒!
“兄長,喝酒的事兒不忙。”鄭天石說道,“咱們還是想一想,該怎麼對付西門慶才是。”
聽他一提醒,天祚帝連連點頭,“賢弟,你說的對,咱們該怎麼對付他呀?”
鄭天石壓低了聲音說道,“既然那西門慶喜歡陛下的女人,那邊送過去。”
“那不是喜歡熹妃嘛,你把所有的三宮六院,全都送到文妃的院子去,任由西門慶選擇便是。”
“什麼!”天祚帝立刻跳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鄭天石。
他的那些女人,個頂個的漂亮。
莫說給別人,即便是讓別的男人看上一眼,天祚帝就會宛如刀割一般的難受。
當初文妃不讓他碰的時候,天祚帝急的抓耳撓腮的。
如今鄭天石竟然出了這麼個餿主意,他如何捨得呢?
“陛下休要慌張,且聽我慢慢說來。”鄭天石拉住天祚帝的胳膊,“剛剛咱們不是說過了嘛,妻妾如衣帛呀,沒有了還可以再找嘛。”
天祚帝憤憤地說道,“既然妻妾如衣帛,你怎麼不把你老婆送給西門慶!”
鄭天石嘿然一笑,雙手一攤,“我沒有辦法,我光棍一根。”
“皇上,一切都是為了咱們的計劃呀。”
“你想想看,如果一旦宋軍攻城的話,您可就成了亡國之君。”
“想想那些亡國之君的下場,要麼一壺毒酒,要麼三尺白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