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西門慶進門,她連忙反扣了書本,“老爺,累了一天,早點上床歇息吧。”
說著,她幫西門慶寬衣解帶,隨後攙扶著西門慶,來到了床邊。
那丫鬟見狀,連忙退了出去。
“老爺也不必太過於傷懷,人生自古,那個沒有一死呢。”吳月娘寬慰道。
西門慶反手將吳月娘摁在了床上,隨後低頭吻了下去。
一隻纖纖玉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老爺,不可。”
“鮑旭剛死,不宜行房事的。”吳月娘低聲勸慰道,“若被兄弟們知道了,只怕不好。”
聞聽此言,西門慶躺在了一邊,“那鮑旭根本就沒死。”
“啊!”吳月娘不由得驚撥出聲來,她震驚地問道,“老爺,這個不能亂說啊。”
“我沒有亂說。”西門慶眉頭緊蹙,“我剛剛開啟了棺材,發現那鮑旭雖然沒有了呼吸,但是臉上卻依舊有溫度,根本不是死人之態。”
“另外,他還扯掉了劉唐的一直衣袖,劉唐謊稱,說被棺材裡的釘子掛扯掉的。”
“可是,一個釘子掛在了衣服上,最多能扯出來一條口子,如何能夠把半條的衣袖給掛掉呢?”
吳月娘聽了他的話,立刻坐了起來,怔怔地問道,“那,那他們為何要這麼做啊?”
“我也不知道。”西門慶搖了搖頭。
隨後又叮囑道,“此時暫時不要告訴別人。”
吳月娘點頭稱是。
再說那靈堂之內,朱貴換了一條褲子,重新回來,此時郡主正和劉唐聊天呢。
每說個三五句話,劉唐便要催促郡主離開,那郡主就是不肯去。
朱貴白天的時候,讓安道全看病看累了,很快便趴在了一張桌子上睡著了。
“郡主,我有些口渴了,你能不能弄一些酒來呀?”劉唐說道。
郡主挑了挑眉毛,“想喝酒,你自己取來便是,為何讓我去呀。”
她是金枝玉葉,莫說劉唐一個普通人,即便是代王千歲和西門慶,也都沒有指使她幹過活。
劉唐的話,她自然不會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