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多的話,只怕有心無力啊。”
西門慶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現在就說第三件事。”
“你們聽了之後,便會打消疑慮的。”
“張教頭,王教頭,我今天已經命人,在陽穀縣挑選了一些青壯男子,打算成立一個鏢局,你們兩個人負責訓練這些人,等到訓練好了之後,便讓他們幫忙押送貨物。”
張金生和王進二人點了點頭,同聲答是。
西門慶的目光,轉向了武松,“兄弟,你們儘管放心便是,回頭我會給你們一個銅牌子,你們兩個拿著同牌子上路,凡是明教的人,都會幫你們的。”
聽了這話,那武松震驚地問了一句,“兄長,你和那明教的交情,也非常的深嗎?”
西門慶立刻點了點頭,“當然了,我其實還有一個身份。”
“那便是明教的教主!”
聽了這話,所有人全都是一愣。
魯智深眨巴著眼睛說道,“那如此說來,明教說有人,都要唯你馬首是瞻了?”
“不錯。”西門慶點了點頭。
武松和魯智深同時說道,“我們願意押送貨物。”
“我去大理。”武松說道。
“我去黃龍城。”魯智深說道。
一頓酒宴過後,西門慶喝得醉醺醺地去了孟玉樓的房間,此時的孟玉樓,眉頭緊蹙,似乎十分不開心的樣子。
見到西門慶進來,她連忙起身行禮,“老爺,你來了。”
“為何不開心呀?”西門慶問道,“是不是來人太多了,你不知該如何管理呀?”
孟玉樓搖了搖頭,“人員安排,自有婉兒姐姐去做,我在思考一種針法,名字換做五彩霞衣,若能把這種針法研究出來,那以後咱們定然能賺更多的錢了。”
“我來了,便不要再考慮那些事情了。”西門慶悠悠地說著,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