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心中暗暗罵娘,老子給皇上推薦布料,跟你有個屁的關係,怎麼哪都有你呀!
“我這是雲錦,去年皇上就賞賜的這個!!”
西門慶嘿嘿一笑,“那是因為去年我還沒見到皇上,否則有你屁事兒!”
“你!”童貫氣的渾身冒火,恨不得一口將西門慶咬死!
去年,他拿給皇上看的,是雲錦不假,但是送給諸位大臣的,確實一些普通布料。
單單一個春節,他就賺了八萬輛銀子。
徽宗皇帝微笑著說道,“西門慶,你是二品皇商,想必見多識廣,那你倒是說說看,有什麼布料推薦嗎?”
當著代王的面,他不好意思罵西門慶,所以問他能否推薦布料。
徽宗皇帝以為,天下最美的布料,莫過於雲錦,西門慶能有什麼好推薦的。
聽了這話,那西門慶立刻寬衣解帶脫褲子。
“喂,你要幹什麼!”童貫厲聲呵斥道,“西門慶,你當著皇上的面脫褲子,這,這成何體統!”
那徽宗皇帝和代王也是一臉蒙圈。
徽宗皇帝的菊花一緊,語氣訥訥地對代王說道,“他,他要幹嘛?”
代王苦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皇上,你且看看我的肚兜。”西門慶來到徽宗皇帝面前,“這乃是失傳已久的魯繡。”
“比之那粗製濫造的雲錦如何?”
徽宗看了看他的肚兜,不由得讚歎道,“這布料甚是絲滑,一看就是上品。”
西門慶倒退一步,穿上了衣服,笑著說道,“皇上,我這種布匹多的是,若皇上打算當成御用之物賞賜給大臣們,我給您打個折扣。”
“雲錦去年多少一匹?”
童貫不敢隱瞞,“三十兩一匹。”
西門慶一愣,隨後拍著童貫的肩膀,“老弟,你夠黑的呀,就這破東西還三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