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在江州地界,也是官面上的人物,莫說張順李俊這種黑道大咖,即便是一般的小地痞流氓,誰個不知,哪個不曉?
張順後退一步,嘿聲笑道,“戴院長,小弟就是跟他開個玩笑罷了。”
戴宗冷哼一聲,“我兄長也是你們能開玩笑的人?”
此時褲管裡流著屎尿的宋江指著張順和李俊說道,“賢弟,速速將這群傢伙捉拿歸案!”
“把他們抓緊鑑於,讓他們嚐嚐牢獄之苦!”
西門慶從包房內,邁著四方步走了出來,他笑呵呵地和戴宗打招呼,“哎呦,這不是戴宗兄弟嘛。”
“沒想到今日,居然在這裡見面了。”
戴宗見了西門慶,不由得咬牙切齒,“西門慶,沒想到你居然到了江州!”
上一次在公孫勝的道觀裡,被公孫勝好好羞辱了一番,令他顏面掃地。
並且,還被公孫勝騙取了神行之術,教給了這西門慶。
因此,戴宗時常夜不能寐,總是感覺對不起自己的老恩師。
如今見到西門慶,頓時殺意驟起!
“老朋友見面,不用如此橫眉冷對吧。”西門慶笑呵呵地說道。
“誰跟你是老朋友!”戴宗罵道,“該死的東西,騙了我的神行之術,我豈能饒了你!”
說著,他拔出腰間的佩刀,便要動手。
西門慶卻笑呵呵地說道,“那神行之術,是公孫道長教給我的,與你何干?”
“再者說了,你走的時候,偷了我的大黑馬,我還沒有報官抓你呢,居然倒打一耙,你也太不是東西了。”
那戴宗氣的哇哇直叫,“今日不將你扭送到官府,我誓不為人!”
地上的宋江也跟著起鬨,“弄死他,一定要弄死他!”
戴宗上前,便要抓西門慶的衣領。
忽然,一張白紙擋在了戴宗的面前。
“戴院長,你可認識這上面的字?”西門慶悠悠地問道。
“恕罪?”戴宗撇著大嘴說道,“有這兩個字,老子就得饒恕你?”
“哼,簡直痴心妄想!”
西門慶嘿然一笑,“你的眼睛是兩個窟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