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曾想來西門家轉轉,套套近乎,論論感情,結果都被兩位教頭哄了出去。
這謝希大聽聞西門慶歸來,硬著頭皮來拜訪。
然而,那西門慶並沒有給他一席之地,反而冷冷問道,“你來此作甚?”
謝希大聞聽此言,知道西門慶還在怪罪他,於是上前一步。
噗通。
重重地跪倒在地,“我與兄長情同手足,每到夜裡,便想起咱們兄弟在一起的歡樂時光,不由得令人潸然淚下。”
“兄長可還記得,弟弟我給你唱的十八摸嗎?”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
這謝希大想用之前的一些事兒,勾起西門慶的回憶,從而拉進他們的關係。
西門慶卻眉頭緊蹙,心中暗忖,老子的好心情,全都被這個棒槌給攪合了。
如今當著眾人的面,他又不能表現得太過絕情,這該如何是好呢?
那孫二孃雖然魯莽,但是卻看到了西門慶面帶不悅,於是悄悄地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東西,放在了地上。
那謝希大越長越興奮,扯著喇叭嗓子不知廉恥地,帶著表情和動作。
幸虧西門慶沒讓女眷參與到這場宴席中來。
“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聽見十八摸,睡到半夜無奈何,爾們後生聽了去……。”
唱到這裡的時候,他忽然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從褲管裡鑽了進來,不由得一愣,聲音也戛然而止。
“繼續唱啊。”孫二孃催促道。
那謝希大哪裡還有繼續唱下去的心情,他伸手往衣服裡摸了過去。
“啊!”謝希大慘叫一聲,猛地抽出手來,只見那手指頭上,竟然掛著一條翠綠的小蛇。
啪。
孫二孃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腳將那謝希大踹翻在地,“你個腌臢潑才,居然敢罵我!”
“請記住老孃這張臉,老孃就是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