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番之後,忽然有個人名吸引到了西門慶。
元祐元年,聖上口諭,蘇軾由潁州節度使升任徽州知府。然而那徽州卻被塗抹之後,改為惠州!
惠州和徽州雖然同音,但是兩地相差千里之遙。
沒想到這蘇大學士,本應是提拔的,結果被這侯光發王八蛋,篡改了一個字,命運便皆為不同!
拿了這份卷宗,西門慶對梁紅玉和韓世忠說道,“咱們走。”
三個人下了樓,只見那武松正蹲在地上,和那女人聊天。
“松哥哥,你不要拋棄人家。”女人摟住武松的脖頸說道。
武松嘿然一笑,“這是自然。”
“武松,走了。”西門慶說道。
“兄長,她。”武松看著懷裡的女人,面露為難之色。
“一起帶走。”西門慶說完,匆匆地下了樓。
找到這封卷宗,便拿到了幹掉蔡京和童貫之流的把柄,即便是幹不掉這兩個老賊,至少這侯光發是活不成了。
除了藏經塔,西門慶學了幾聲鳥叫,沒多久史進等人,匆匆而來。
“咱們走。”西門慶翻牆而出,帶著眾人匆匆返回酒坊之內。
翌日清晨,西門慶帶著鮑旭,早早地來到代王府。
正廳之內,代王一夜未眠,甚至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脫掉,只等著西門慶出事兒的訊息傳來,他便即可面聖,懇求皇上留他一命。
“義父。”西門慶將那封卷宗遞給代王,“這是蘇東坡的冤案。”
代王匆匆瀏覽了一遍,不由得面色微變,“好大膽的惡賊,居然敢篡改皇上的詔令,我即可便去面聖。”
西門慶回到家中,剛剛坐定,只見那武松醉意惺忪地走來,“兄長,咱們家中的酒,確實不錯。”
“家中的酒可以隨便喝,但是也要有所節制,喝得多了,會得酒精肝。”西門慶笑道。
鮑旭進門,捂住鼻子罵道,“兄長,帶回來個醉鬼幹嘛。”
“大清早的就喝酒,早晚死在酒罈子上。”
武松聞聽此言,冷哼一聲,“醜鬼,我看你是找打。”
聞聽此言,鮑旭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