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爹,乾孃,你們二人怎麼看?”西門慶問道。
魯智深本來就不想當什麼乾爹,他面色一沉,“別聽此人胡扯,我才不是他乾爹。”
“你是什麼!”孫二孃柳眉倒豎,魯智深一怔,連忙閉上嘴巴。
“我的兒,自然要留在我的身邊,以後還要給我養老送終呢。”孫二孃搖頭尾巴晃地說道。
西門慶心中暗忖,也就是這孫二孃,和自己結拜過了。
否則的話,就憑她這賤兮兮的樣子,一定會將她打跑,免得讓自己噁心。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們走吧。”西門慶說著,一夾馬腹,這匹馬便向前馳騁起來。
三日之後,西門慶回到家中。
此時,在石秀和孫雪娥的幫助下,已然釀製了十幾車的酒。
西門慶心中暗忖,上次離開東京,曾經答應過王爺和王妃,要帶著趙紫嫣去東京省親,如今這許多酒車已然裝載完畢,該由何人運送,卻是個問題。
將酒送到了之後,再派何人留下來,管理經營,又是一道難題。
坐在房中,西門慶目光望向窗外,心中一時拿捏不準。
吳月娘移動蓮步,來到他的面前,“老爺為何憂愁?”
將心中之事,向娘子訴說一遍,那吳月娘柔聲說道,“張教頭為人踏實,看家護院,少不得他,其他人等,老爺自行安排便是。”
她說著,輕輕解開西門慶外面氅衣,雙目脈脈含情。
西門慶見狀,立刻將她攔腰抱起,“娘子可曾想我。”
吳月娘面色微變,“不可,我不過是幫你寬衣,此時尚且天明,若被人看了去,那豈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西門慶早已經急不可耐,抽絲剝繭之後,便躍馬提槍,一番征戰。
且說那孫雪娥,手中端著酒菜上樓而來,正打算讓西門慶吃喝一番,以解身心乏累,卻偏偏撞見雲雨巫山一幕。
她一顆小心臟,宛如脫韁的野馬,蹬蹬蹬跳個不停。
之前的時候,吳月娘就曾讓她躲在暗處,好好學習一番,卻不料,西門慶最近特別忙碌,此事一再拖延,卻不料,今日卻撞見了!
許久,那吳月娘面色羞紅,語氣中帶著一絲滿足,“若被別人看去了,豈不是糟糕至極。”
她坐起身來,正整理衣衫之時,恍然間見到,門外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