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西門慶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徹底傻了眼。
此時,床上的人,並不是李嬌兒,而是那李瓶兒!
怎麼會是她,可能是她!
西門慶剛要下床,然而,那李瓶兒膽子忒大,居然一把攔住了他。
只摸了一下,那李瓶兒整個身體都酥了。
“兄長,莫要走。”她說著,猛地坐起身體,然後摟住了西門慶的脖頸。
多少個日日夜夜,她都盼望著能和西門慶,共度一番良宵,今日終於得償所願。
內心之激動,簡直無以言表。
西門慶很快便陷入了溫柔鄉里,沉醉不能自拔。
窗外,一大片烏雲,遮住了明亮的月光,頓時不見了任何光亮。
西門慶躺在一旁,仰面朝天,呼哧呼哧穿著粗氣。
李瓶兒則重重地出了一口氣,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她只覺得的自己腦袋甚是乏累,宛如木頭一般,什麼都不想思考,什麼話都不想說。
就宛如,唱歌飆高音,喊的大腦缺氧一般。
西門慶低聲問道,“你可知道,那李嬌兒去了哪裡?”
本來很興奮的李瓶兒,聽了這話,頓時臉色一沉。
她翻了個身,將臉對著牆壁,不在理會西門慶。
對於一個女人最大的侮辱,不是說她長得多麼難看,而是,當她躺在你身邊的時候,而你卻談論其他女人。
此刻的李瓶兒,已然受到巨大傷害。
她覺得自己,長相不必李嬌兒差,關鍵是,她身上有料,比李嬌兒那柴禾妞,強太多了。
為什麼他就偏偏不稀罕自己?
想到這裡,她居然忍不住啜泣起來。
西門慶十分詫異,她在李嬌兒床上,所以自己才有此一問。
難道有什麼錯嗎?
“你且莫哭。”西門慶低聲說道,“我且問你,今夜你為何睡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