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他的眼神不夠純粹，染上了幾分肉眼可見的低沉。
江晚晚坐在了他的身邊，側過臉看著他，也不說話。
“晚晚...”
林盛夏骨節分明的大手握緊了門檻，用力到他的指節已經有些發白了。
他想抱著眼前的女人，但她身上乾淨整潔的，自己身上的血汙會弄髒她的衣裳。
他不想。
江晚晚看清了男人眼中的清晰，她素白泛著涼意的雙手托住了男人輪廓分明的臉頰。
在男人幽深暗淡的視線中，她俯身含住了那略微有些蒼白的唇。
蜻蜓點水一般的吻，觸之即離。
林盛夏下意識的抿唇，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視線和情緒都清晰的暴露在了江晚晚的眼中。
江晚晚環住他修長的脖頸，湊身過去，在他耳邊溫聲道，“林盛夏，我在。”
短暫的沉默之後。
“二姐死了。”
林盛夏將臉埋在她的肩上輕聲在她耳邊說著。
江晚晚輕拍著林盛夏的後背，“她...”
江晚晚頓了頓，沒說。
像是劉偉業那個人，江晚晚都不必深想。
只不過是她之前認為在劉家林春果會吃苦而現在是直接丟了命一樣。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江晚晚撫摸著他腦後的墨色短髮，“只要你認為這件事是對的就好。”
無外乎就是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林父林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