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果手鬆開了些,搖了搖頭,依舊不說話。
林父林母回了神。
林母看向林父,林父這才開口詢問道,“二丫,你在外面,是不是過得不好?”
林父關切的聲音一響,林春果便開始流淚了。
她想到了自己這些年來吃得苦。
“二丫頭,你有啥跟爹說,別不吱聲啊。”林父急的眼都紅了,林母已經開始哭了。
一家子都沒吃一口飯,好好的中秋節也沒了氣氛,只顧著看林春果了。
林盛夏老神在在的坐的規規矩矩的,沒再主動搭話。
晚晚剛才主動搭話,他聽見了。
自己這個二姐連自家人都不搭理,反而出口幫那個雜碎說話,可見是個拎不清的。
所以林盛夏也不想去自找沒趣。
自家人雖說是自家人,可二姐自個沒想明白呢,旁人做的多,指不定也是白費功夫。
省的自個是剃頭擔子一頭熱,到時候說不準還得被埋怨。
“...”
“二妹,你這是幹啥咧?”林春實看的憋悶,所以皺起了一張憨厚的臉,直接一口氣把自己的疑問都說出來了,“俺都看迷糊了。
二妹子你有啥說出來,說出來了家裡人才好給你做主啊。
你過得好不好,最起碼你吱個聲讓咱聽個響。
可你咋挨個都不搭理?
爹孃你不理,三弟妹你不理。
你咋還給那個罵咱家裡人的二妹夫說理?
你說說,你這是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