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研討會有問題。
平常也差不多是這樣,許軍醫除了忙完以外的時間會來,其餘時間都是王虎子在病房裡陪著,免得出什麼意外。
如果不是今天江晚晚他們來了,再加上林盛夏又醒了。
估摸著王虎子又得乾坐著一整天,這也是王虎子會覺得病房裡悶得慌的原因。
“...”
病房內,江晚晚幾人正坐在桌邊,長青拿出了好吃的,長安掏出了紅頭繩。
小丫頭看得可開心了。
林暖暖一邊不忘記吃,一邊拜託自個孃親給她用新的紅頭繩給扎小揪揪。
“...”
床邊。
王虎子身姿闆闆正正的,跟個小學生一樣,乾坐在床邊跟自個的營長,大眼瞪小眼。
主要是王虎子平時在部隊裡受林盛夏訓練太多。
先前看護著的是閉著眼的林盛夏,那時候王虎子的身體還能放鬆點。
可這會,可是活生生的,會眨眼的林盛夏。
王虎子和男人一對上眼,就緊張的大氣不敢喘的,又恢復了在部隊裡的那副嚴陣以待的狀態。
林盛夏看著這傻孩子,一時無言,待他緩了會之後,才朝著正給孩子扎頭髮的女人,沉聲道:“江晚晚同志,我...想回家。”
江晚晚聽了這話,手裡的活一頓,才應道:“嗯,過幾天吧,等你傷好。”
起碼錶面看起來得是好的。
經過她和小不點的商量,林盛夏的傷,在這個時代,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好了。
所以得慢慢治,目前來說,只要病情穩定,不影響壽命就行了。
“好。”林盛夏心下一鬆,避重就輕道:“許老說,我後背的傷,已經快好了。”
再過幾天,就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