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之下,江晚晚四人的打扮就要土氣一些了。
“你好。”江晚晚走到了大廳前臺差不多的位置,對著一位臉色不耐煩的護士詢問道:“請問林盛夏先生是在哪個病房?”
“你是哪位啊?
我們醫院不允許洩露病人的訊息,趕緊走。”
那護士說完,還嫌惡的看了穿的土不拉幾的江晚晚,沒好氣道:“哪來對的土包子,一股窮酸味!”
聽到這話,江晚晚默默看了眼女人胸口的牌子,停下了手裡準備掏證明的動作。
“你是來找林盛夏的?”
身後一道說著蹩腳普通話的年輕男聲響起。
江晚晚回首看去,面前是一個模樣黑瘦,拄著柺杖的年輕男人。
林盛夏?
看著和記憶裡模糊的模樣對不上啊?
江晚晚只能依稀記得,林盛夏是個清冷寡言的男人。
還有點斯文。
長相…大概,五官端正明朗。
挺帥的。
“你是?”江晚晚神態自若的反問,“你認識林盛夏?”
王虎子一聽,忙點頭,“我是林哥的戰友,你是?”
“我是他的...伴侶。”
“啥!!!”
沒等王虎子吃驚完,江晚晚又說將身邊的三個孩子都拉的更近了些,道:“這些,是他的孩子。”
王虎子已經被嚇得啞巴了。
江晚晚見他有些不信,便掏出了一個本子,在手心裡開啟,“這是他的軍人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