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記分一向是公正公平的,如果你不同意,那晚上開大會記分的時候,你可以向組織提出疑問。”趙婉茹說完眸色不喜的看了江芸芸一眼。
她討厭只會哭唧唧的女人。
現在的宣傳標語都說了,女人能頂半邊天,女人也可以為集體做貢獻。
真不知道她哭什麼。
一點出息都沒有。
“趙同志......你......”江芸芸說了幾個字,便滿臉蒼白的不願說下去了,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一樣。
此時,毫不知情的路人看到這一幕,也都留了下來。
“這是咋的了?”有下工路過的男人,忍不住憐香惜玉,開口發問了。
趙婉茹看過去,用眼神剜了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熟人一眼:“不干你的事,下工了就趕緊回去!”
江晚晚揹著自己的大揹簍過來了,語氣淡淡道:“四工分。”
這是她問了邊上的老嬸子,自己換算的,就這她還是往少了算的呢。
以她上午的工作量記五六個公分都不算多。
趙婉茹聽到這話怒了:“呵,你們姐妹倆倒是一個比一個更敢張嘴!”
真不要臉!
江晚晚神色不變,問:“什麼意思。”
眼前,趙婉茹一臉厭惡的說:“你的好妹妹,上來就報三個工分,而你呢,五年都沒上工了,第一次來你就說自己幹了四工分?”
上午的滿工分才四公分。
果然城裡來的人就是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