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卿若非那個變態關在這裡,他嘗試好久都沒成功。這個空間結構特殊,再加上有那個人靈力的加持,要進來可不容易。
“額……是綾羅。”
邊說著,林傾珣一邊解下白綾。
渠聽端詳了一會兒,又遞給了她,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一笑,雙腿疊放著,側身靠在石桌旁。
“靈器?行啊,這還頗有些祈願你當年的風範。”
沈亦塵白了他一眼,
“你別轉移話題,大人呢?”
“嘖,你這小孩兒……”
渠聽有些不耐煩地看著他,想了一會兒,這才苦口婆心地勸道。
“大人在卿若非那裡,但是卿若非不能,也不敢對大人怎麼樣,此番他擺陰就是想引你過來,你怎麼還趕著趟去呢。
放心,這附近都是我們的人,我和酒折大人先過去,你給我好好待在這,別想給我亂跑。”
“可是……”
渠聽回瞪了他一眼,反手一揮就成了一個全新的空間,末了還在上面加了道符咒。
開玩笑,他堂堂空間主神的助手還冶不了他。
與此同時,卿若非的又一壺酒見底了。
兩人沒有說話,但是他在等。
因為他記得他的阿蘅不喜歡他喝酒,每次他拿起酒壺,那個女孩兒都會阻止他,然後再一本正經把酒壺藏在自以為無人能找到的地方。
他在等,等一句“別喝了”。
“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等不到,他就自己問。
“說什麼?”
冉蘅反問道,“我都已經陪你這個無聊的人做了這一場無聊的遊戲了,到了這一步我們只需等待結果,沒什麼好聊的。”
“很無聊嗎?”
他聲音很小,握住酒壺的手收緊,指關節出隱隱泛白。
“不無聊……嗎?”
冉蘅有些愣住了,
平日裡的她最多的工作就是批閱生靈的信願,對於心思的洞察能力也是無人能及。
雖然這個人讓她看不透,但是……
這個人在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