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們之間真的能存在這樣平等，純淨的關係嗎？
又何必呢？
謝若雲低下頭，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她這樣的人。
“你真的瞭解我是怎樣的人嗎？”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樣去了解你？
豐涵？伯母，我媽？又或者是你二哥？”
二哥！
謝若雲猛地抬頭，兩人離得很近，她甚至可以看到男人眼中自己的影子。
果然還是嗎？
他正看著自己，一動不動地，這種感覺就像是被迫揭下一層層偽裝的皮囊，到最後只剩下醜陋的傷疤。
“我……二哥他……跟你說了什麼嗎？”
很緊張。
她從來就沒有這麼緊張過，雖然這個結果她早就預料到了，陰知自己的不堪，但是真的到了這一步的時候，她還是這樣的手足無措。
“清堂哥他什麼都說了，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許霽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其實這些日子他自己查了很多事，眼前這個微微發抖的人做過什麼他多多少少也是瞭解一些的，
很震驚，但是更多的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