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時亨的供詞帶來了嗎。”
王承恩搖搖頭。
“皇上,三司會審尚未結束,光時亨還沒有簽字畫押。”
朱由檢長長嘆了一口氣。
“光時亨開口了也好,那些暫時放置在府庫的錢財就可以開銷了,吳三桂不是說差銀子嗎,朕這就令戶部撥付給他一些銀子,令其馬上領兵支援京城。”
眼看著王承恩站立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朱由檢想起了什麼。
“太子那邊準備如何了,你去看過了嗎。”
“啟稟皇上,奴婢這就準備到端本宮去,看看太子殿下準備如何了,奴婢還要帶去皇上對太子殿下的關心。”
朱由檢揮揮手。
“不必了,你去看看太子是不是缺什麼東西,準備帶走朝中哪些大臣,準備找到戶部討要多少銀子,得到訊息馬上來稟報。”
眼看著王承恩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朱由檢皺起了眉頭。
“承恩,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說。”
看見王承恩點點頭,朱由檢對著站立在暖房的太監揮揮手。
暖房裡面只剩下朱由檢和王承恩兩人。
沒有等到朱由檢開口詢問,王承恩開口了。
“皇上,光時亨交代出來山東總兵劉澤清,劉澤清先後給光時亨近十萬兩白銀。。。”
朱由檢皺著眉頭,光時亨貪墨的白銀肯定超過百萬兩,牽涉到的文武官員肯定不少,這一切都要等到光時亨的供詞出來,再說了,光時亨曾經擔任山東巡按御史,肯定收受山東各級官吏的不少銀子,王承恩為什麼偏偏提及劉澤清。
電石火光之間,朱由檢明白了什麼,看向王承恩,眯起了眼睛。
“承恩,你是不是想著將這個訊息告知太子啊。”
王承恩點點頭。
“啟稟皇上,奴婢有這個想法。”
朱由檢站起身來,走下御輦,來到了王承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