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這不是郝爺麼?怎麼?來老孃怡紅院做甚?咱院白天可不營業。”
怡紅院中,薛紅玉嗑著瓜子,斜眼道。
郝高說道:“本...我想回來跑堂。”
不回來不行了,再不回來,先生的機緣全被那四個崽種吞了。
“咯咯咯。”
薛紅玉立刻就笑出了聲,挖苦道:“郝爺昨晚上多豪氣啊,光打賞小費就兩個金幣呢,這麼有錢,幹嘛來我這跑堂啊,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閒得慌?我怕我這的小廟恐容不下郝爺您這尊大佛。”
聞言,郝強強忍住一巴掌將薛紅玉拍死的心情,說道:“你別逼逼那些沒用的,就說願不願意讓我回來幹吧?”
薛紅玉眼神閃了閃,也不再挖苦,道:“可以當然是可以,但在那之前,你告訴老孃,你那兩個金幣哪來的?”
郝高不耐道:“當然是我自己的!”
“嘁,你哪來那麼多錢?不過就在老孃這幹了三個多月罷了!”薛紅玉說著從袖子裡取出兩個金幣,遞到郝高面前,說道:
“吶,這是昨晚的那兩個金幣,老孃不管你是搶的還是偷的,去還人家,老孃可不想等屆時官府找上門。”
郝高一滯,猶豫了下,還是將兩個金幣接過,抬頭看了眼薛紅玉,覺得眼前這凡人也不是那麼可惡了。
薛紅玉眼睛一瞪,“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去忙?”
郝高不爽道:“急什麼?我不得先登記?”
“免了,老孃根本沒在名冊上劃掉你的名字,沒那閒情,趕緊滾去幹活!”
薛紅玉瞥了郝高一眼,轉身走了。
郝高深深看了眼薛紅玉那傲嬌的樣子,嘁了一聲。
一旁,偷偷觀察或是掃地或是擦桌子的陰絕情四人見狀連忙湊了過來。
“郝帝大人,事情怎麼樣了?”
陰絕情問道。
段滄海三人亦十分好奇,他們當然聽到了馮府那邊傳來的動靜。
不過想來應該沒有大動干戈的。
畢竟兩個渡劫大修真打起來,別說這濱海城了,方圓數千裡恐怕都要生靈塗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