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清婉準備離去時,身後聲音響起,她一頓,緩緩轉身,跟陳尋的那雙深邃的眼睛對上,“那道友還想.......呃。”
玄清婉話未說完,眼神逐漸變得朦朧迷離,全身心仿若被陳尋那雙眼睛吸入,漸漸的,意識開始模糊,很快,又變得清醒。
“見過主人。”
玄清婉躬身,恭敬道。
陳尋笑道:“回去後,立即攻打血煞魔宗,不惜任何代價,哪怕是...自爆。”
玄清婉乖乖應下:“遵命。”
說完,玄清婉搖身一閃就消失了,沒有引起除了陳尋外的任何人注意。
陳尋再度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眼神平靜。
既然都喜歡玩陰的,那麼他也不介意玩上一手。
狗咬狗什麼的,最好看了。
.........
翌日。
陰絕情四人早早就去拉豬了。
他們都知道,先生如今這狀態,斷然不會去拉豬了。
也好,他們四個,一人一頭豬,剛剛好。
至於陳尋,這會兒還在外面酒樓舒舒服服地睡覺呢。
榮福家。
早起的榮福春風得意,滿臉笑容。
昨晚,他總算是做了一把真男人,沒有比這更開心的事情了。
榮福在小院開心地磨著殺豬刀,忽然聽到裡屋傳來一陣陣乾嘔。
當即愣了愣,連忙放下刀,跑進去,看著捂著嘴的徐鶯鶯,關心道:“鶯子,你怎麼了?”
榮福心中緊張,不會是昨夜他太用力了吧?
畢竟壓抑了這麼多年,忽然那樣,他也有點沒把持住。
徐鶯鶯面容苦澀,嚥了咽上喉的酸水,道:
“大福,我一陣犯惡心,想吐卻吐不出來,莫不是吃壞肚子了?”
榮福懵逼,道:“不可能啊,昨天的晚飯,陳仙師他們和我都吃了啊,不提陳仙師他們,我也好好的啊,沒有啥不舒服的。”
“嘔。”
徐鶯鶯忽然又幹嘔一下,太難受了。
“切記此丸的效果立竿見影,如果徐姨明日就有喜了,榮叔也莫要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