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想了想還是決定退走,讓開這寺廟從其他方向越過這高山,其他方向隨沒有路,但是對於姜尚來說也不算什麼事,還能避免一些沒必要麻煩事,然而姜尚如此想法,卻不見的這寺廟之中的和尚也是這個想法,隨著姜尚朝後退去,寺廟的大門從裡面被開啟。
一道人影手持著一盞油燈,從寺廟中走來出來,遠遠對著姜尚雙手合十做了一禮,口中更是宣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施主竟然來了,又何必退去,還請施主進寺廟一敘。”
姜尚後退的步伐一停,看向這老和尚,只見這老和尚一身灰色袈裟,袈裟之上縫縫補補,打著好幾個補丁,面容狹長,卻不顯得狠厲,反而在滿臉的皺紋下,將這老和尚襯托的慈祥滿面,一雙眼並沒有黑白之分,只有一層白色,好像是那得了白內障的人一般。
然而已經見識過幽雲海等人的姜尚,對於這種高手瞳孔的變化,此時可謂是極為敏感,那被姜尚打死的幽家三人,每個人每次全力動手之時,都是瞳孔顏色不一,這讓姜尚也是心中明白,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前面的那種沒有高手的世界,武力值的上升,出現這種詭異的武學,似乎也算不得什麼讓人驚疑的事。
“大師,在下不想惹事,只想去到武墟深處,你這又是何必呢?”
聽見姜尚的話,這老和尚輕輕接過漂浮在身旁的油燈,口中對著姜尚沉聲說道,
“施主不必擔心,老衲在此地已經苦修了百多年,這次出言留住施主,並不是為了什麼事,只是想見見昨晚那一拳之人的風采而已。”
這老和尚的話,讓姜尚眯起雙眼,這老東西竟然在這裡已經百多年,這樣一來恐怕實力不弱,再加上這話,估計是起了什麼心思。
“大師,作為出家人,強人所難的事還是不要做的好,不然以你與我都不算什麼好事,你我二人就此退去,你苦修你的禪功,我去做我的事,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施主說笑了,老衲孤身一人在此地苦修如此之久,不就是為了天下蒼生截住武墟深處的那些人嗎?施主身上魔性如此深重,進了這武墟深處,恐怕這好不容易保持平衡的局勢,會因為施主而遭到破壞,還是請施主在我這寺廟之中休息一段時日。”
話說到這份上,姜尚也是清楚了,今日這想要過去,這老和尚是必須要經過的一個人,動手已經成了在所難免的事。谷
肩膀上的鐵棺材被姜尚一把橫插在地上,隨後朝著前面走上去,等來到這老和尚二三十米的地方,姜尚一把扯下身上那不合身的上衣,露出那如同妖魔一般的上身,無數筋肉凝結,如同十幾條妖龍一般攀爬在姜尚身上。
“大師,你可要想好了,一旦動手你這百年修為可就保不住了。”
見姜尚已經做好動手的準備,這老和尚面容之上升起笑容,將手中的油燈朝著邊上一送,這油燈晃晃悠悠的朝著遠處飄去,最後落在了門口的石燈之中,這才雙手合十,口中高聲宣到。
“阿彌陀佛,老衲法武今日就領教一下施主的高招。”
姜尚雙臂一震,隨著一聲低沉的嗡鳴聲,那裸露在外的上身之上,一層一層黑色與藍色流光開始閃爍,噼裡啪啦的放電聲不絕於耳,一層風壓從姜尚腳邊升起,朝著四面八方吹去,隨後姜尚周圍的溫度開始大幅度的上升,讓這深山老林中本來就很低的溫度,開始穩定上升起來,等第一形態開啟,姜尚這才對著那法武老和尚,沉聲說道。
“請。”
法武老和尚靜靜看著姜尚第一形態復甦,也不急著動手,而是極為認真的看著姜尚,等姜尚身上變化結束,這法武老和尚才笑著對姜尚說道。
“施主這武學,老衲似乎並沒有在九州高手之中見過,莫非施主也是從武都廢墟之中獲取的?看這樣子,與武都的傳承武學倒是有點相似之處,就是弱了很多。”
“大師這話何意?”
“沒事,老衲就是年紀大了喜歡探究這些東西而已,施主動手吧。”
見這法武老和尚還是這幅散漫無比的模樣,姜尚心中也是無名之火升起,這法武老和尚明顯就是有恃無恐,對於這種人姜尚最喜歡的就是打個半死,再看其那不可思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