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碼頭搬運貨物一袋十文,一天頂天三五百文,製作美容膏得的二兩銀子可比去搬運掙得的多多了。
而且,楊家村人都很和善,包三餐還有下午茶,那麼和善的村子,怎麼會做害人的東西。
那麼好的活計,他們都不想輕易失去。
幾個村子的人都覺得肯定是誤會了。
“是啊,肯定是誤會了,說不得是用了其他東西呢。”
“真是腌臢哦!從楊家村出去的,還帶著外人回來欺負村子裡的人。”
“咱可得好好幫楊家村的人說說話,不能平白冤枉了楊家村。”
幾個村的婦人嘰嘰喳喳,吵得現場顯得更加混亂了。
要是不說楊開泰原來是楊家村的還好,一說,人臉直接黑了。
楊開泰覺得楊家村不近人情狠心除他的族,就是一刀兩斷了。
既然一刀兩斷了,就沒有什麼情面可講。
楊開泰急嚴令色,食指指著村長:“我們已經說過了,賠償,否則報官!”
楊家村靠製作美容膏,縣令派人打聽,聽說賺了不止一萬兩銀子。
楊開泰想著那麼多銀子,受害者六千兩作為賠償怎麼了!
他說賠給‘受害者’,至於是不是真的都給了‘受害者’,那還用說嗎。
村長看著楊開泰竟然用手指頭指自己,整個人氣得發抖,“你,你……”
村長你什麼,沒有後話。
人已經被除族,他還能做出什麼更加重的懲罰呢。
而楊開泰顯然也知道這一點,笑得格外猖狂,就那種很嘲諷的淺笑,無端的就能讓人很生氣。
村長心中頹敗,不懂楊家將怎麼會出了這樣的畜生。
報官是不可能報官的,可賠償六千兩……
有了一次,這樣的事情只會有無數次,楊家村不可能時時填得了那無底洞,到最後,美容膏的事情只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