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停車場,高大的吉普車就近拐入一排跑車雲集西區,頓時引來了各色目光。
三個人沒下車,而是對睡美人酒吧入口處盯了幾分鐘,導航儀上可沒有標註酒吧裡讓不讓帶槍。
之後三人下車入場,睡美人造型燈下就是入口,酒吧沒有保安、沒有金屬探測器、沒人搭理,
當然,在這麼一個僱傭兵雲集的地方,暴徒、殺人犯甚至各種變態應有盡有,敢讓這幫傢伙帶著槍械進來,傻子都清楚那意味著什麼。
據說,最近一次有人進酒吧尋仇都是七年之前,那傢伙剛把槍舉起來,半截小臂握著槍就掉在了舞池裡。
丟了一隻手的傢伙至今還在打聽,誰幹的?
裡面各色人等往來穿梭,男女老少,奇裝異服、遍佈疤痕者司空見慣。
也有腰裡懸著槍、穿著或暴露、或古板、或輕佻的美女走過,充滿彈性質感的翹臀和長腿總能帶來一陣陣口哨聲。
遇到相熟或色膽包天的還能上演幾部言情片或動作片,結局要麼是女的被人佔了便宜一陣咒罵,要麼肇事者被拳打腳踢灰溜溜逃走。
見識過自由島的軍刀酒吧,易風三個還是覺得眼界不寬。
巨大的圓形穹頂,如太陽般高懸的射燈,整個酒吧更像一個遠古記載中的龐大斗獸場。
中間是巨大舞池,圓心上有個近兩米高的舞臺,脫衣舞娘在激昂音樂裡搔首弄姿、扭腰抖臀。舞臺下更多的人則隨著音樂搖頭晃腦。
再向上看,多達七層的環形看臺,被分成一個個玻璃隔間,偶爾有人透過玻璃向下方看兩眼。
易風三個看準吧檯的所在,奔著正張羅賣酒的彪形大漢湊過去。
“要喝點什麼?”一個豔妝侍女從吧檯另一側繞過來,一雙媚眼瞟了瞟易風又看看常飛,身子往前湊,雙臂一夾,胸前兩陀肉擠出一道深溝,臉上寫著等人撩。
“找個人。”撲面而來的香風讓易風乾巴巴回了一句。
“找我嗎?”侍女笑著又把胸前短衫拉開了些。
“卡琳娜。”身後常飛依舊面無表情。
卻見侍女聞聽此言,先是一愣,然後似笑非笑道:
“快來快來,巴里,終於又有人要排隊啦。”侍女衝著彪形大漢興奮的吆喝,附近人瞬間一頓,像看赤尾猴一樣盯著三個小夥子。
易風看看四周有些傻眼,找個人要排隊?還這麼大反響?
“卡琳娜是誰?”趙盾撓撓頭小聲嘀咕。
“你們不知道?那來幹什麼?”大漢看看易風、看看常飛,一臉嫌棄。
卡琳娜,是整個睡美人酒吧的老闆。她還有另外一個更響亮的名字夜鶯。
回顧那段歷史,關於卡琳娜,後世文獻中充滿爭議,尤其大災難前。
在出入睡美人酒吧的僱傭兵眼中,老闆娘幾乎是每個男性傭兵眼中的性感尤物。尤其時不時爆出一則某某傭兵團某某某與老闆娘共度良宵,隨後因“精”疲力盡,鏖戰不敵自斷右手一指的傳聞,不停抓撓著無數男人的心。
當然,凡是有傳聞的無一不是傭兵界的年輕翹楚,但不論你是高大威猛的西方人還是持久綿長的東方人,石榴裙下、春風一度後,都乖乖留下一截手指頭。
據傳有個身懷內功的東華傭兵,才貌不凡心高氣傲。在一幫狐朋狗友攛掇下排上了號,剛好被卡琳娜看中,兩個人便展開激戰,結果東華年輕後生準備不足,最後丟盔卸甲、一敗塗地,按規矩自斷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