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勝“紅楓劍”張蕩,可以收穫一張初級代券;戰勝“小劍魔”歐陽一鶴,可以收穫四張初級代券;戰勝金霸,可以收穫四張初級代券。”
“哄一鬨...”夏無憂嘴裡塞著肉,所以說話還不清楚。
但很快,他飲了一杯淡酒,將肉噎了下去,擦了擦嘴巴,將吃到一半的豬蹄膀放到碟子裡,關照身邊的弟子道:“幫我看好了,我去去就來。”
“掌教小心...”嶽卓爾忽的壓低聲音道,“這張蕩的絕技除了紅葉劍法外,還有三十三達摩劍法中的一式,這才是他的壓箱底,那一式雖只是模仿而未得神髓,但作為頂級功法,其中所藏的威力,還是很可怕的。”
小師妹小聲道:“無憂哥哥,要麼你別去了...這老不死的像是有備而來呀...”
站在空地處的張蕩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冷哼一聲,揚聲道:“夏掌教,請!”
夏無憂也不推託,抄起長劍,身著黑色藍繡袍,從人群中走出。
有些時候,男人是無法逃避的。
可是等他真的上了場,心裡卻猛地一緊,他的猜測應該是得到證實了。因為那邊的涼州道監管使金霸正眯眼仔細看著自己...與其說看,那神色更像是觀察。
夏無憂知道,她是在看自己的表現。
自己一旦使用辟邪劍法,而被發現的話,後果不堪想象。
可是如果不用...
就在他猶豫之時,金霸忽然起身,笑道:“眾人皆知,刀劍無眼,若要精彩,豈能只是表演?”
“劍客的劍是用來殺人的,而不是舞給人看的。”
“但今日畢竟是大喜之日,你們兩人點到而止,切不可傷害對方性命。”
“來,給兩人讓出些位置。”
夏無憂微微皺起了眉頭,這監管使說的很明白了,只要不傷及性命...其餘怎麼都可以。即便傷及了,刀劍無眼,也是無可奈何...
她顯然明白這張蕩與自己之間的仇恨,這是藉著他來逼迫自己,讓自己再無退路,無法藏拙啊!
真是好算計!
人群已經散開,兩人以紅地毯為界,拉開距離。
張蕩哈哈大笑著,長劍出鞘斜指地面,身上氣勢逐漸攀升,一股紅葉飛揚的蕭索在他身上浮現。
反看另一邊的夏無憂,卻是一臉淡然的模樣,劍在鞘中,只是在微微拔出半點的劍身處,似有無形之風在旋轉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