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與濁分,之後是天地。
他們看到荒蕪的世界。
天不知其高,地不知其後。
“開始了。”
上杉越說。
“看起來,這是給我們看電影。”
上杉越自嘲的說。
“我們得把這電影看了才能出去。”
楚子航點頭。
他們站的位置,不是地上,也非天上,是天宇地之間。
他們的視野很特殊,意念一動,可以望向極其遠處。
但這並無意義。
因為此時的天地,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純粹的荒蕪。
別說動物職務微生物。
也別說地水火風。
連世界存在的基礎,天與地本身,也虛無縹緲。
他們看到,天是玄色,也即青色,地是黃色,它們是兩團虛幻的,不凝實的霧。
事實上,用霧形容並不貼切。
因為霧是氣體。
但天宇地,至少此時的天與地,明顯不是氣體。
但他們找不到其他更恰當的詞去形容,只能勉強將之,理解成武器。
楚子航,甚至拉麵師傅的上杉越,此刻都打從心底裡感覺到了,人類在面對真理時的無力感和渺小幹。
這種無力感,是真理擺在你面前,你卻連理解都做不到。
楚子航忽然想起道德經的一句話。
“強名曰道。”
曾經,老子看到了一種,很玄很妙的東西,或許是宇宙的真理,或許是終極的答案,或許是人類的意義,或許是其他什麼。
他很開心,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