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赫霍爾點頭；“她現在是我的。”
“你的……？”伊蓮恩不傻，從這話中很快聽出了什麼，但她想的更加複雜些：“你和她……”
“這怎麼可能，你跟我說你喜歡她？”伊蓮恩一下站起來。他怎麼能，當著她的面，說喜歡別的女孩兒？
是她不好看嗎？還是她不如蘇棉棉尊貴？
“這很奇怪嗎。”赫霍爾神情淡漠：“我以為……”我以為在我把她帶走那一刻，你們就知道了呢。
“可是她只是個女傭！”伊蓮恩試圖跟他爭辯：“你為什麼會喜歡上她？”
“她長得漂亮嗎？”
“很漂亮。”赫霍爾如實說。雖然別人不這麼認為，但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她能有我漂亮？”伊蓮恩不信。
“她為什麼沒有你漂亮？”赫霍爾的神情變得冷下來：“你如果今天剩下的事就要和我說這些的話，我們的對話到底為止了。”
“不是，你等等！”伊蓮恩覺察到他真的想走的意思，連忙試圖把他留下：“我……”
“你不想知道她以前的事嗎？”
赫霍爾果然因為這句話停住了。
“她以前的……什麼事？”
“她是被她媽媽賣到我們這裡來的。在此之前，”伊蓮恩深吸口氣，緩緩吐出一句話：“有個戀人。”
要是蘇錦棉在這兒，肯定會說，開什麼玩笑，六歲時候的也能算戀人？
可惜她現在不在。
“戀人？”赫霍爾的眉峰皺起來，然後問：“……什麼樣的，戀人？”
戀人還有什麼樣的嗎？
伊蓮恩的內心湧起的，除了不平，還有更多的黑色情緒。她不能得到的，憑什麼叫別人得到。
“當然是那種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的戀人啦。”伊蓮恩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你還那麼喜歡她嗎？”
赫霍爾沉默了會兒。
“她的戀人，是誰？”
伊蓮恩自以為陰謀得逞了，心裡沒有一點提防的說：“她的戀人，叫萊斯特。”
“萊斯特……”赫霍爾念著這個名字，想起了某個印象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