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白一舟聽到她提到楚瑾，臉上更加意外，“二小姐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老太太我活了這麼多年，心思最為通透，我知道你們認識。”
楚老太太嘆了一口氣，她剛做好手術甦醒過來，劉婆婆就告訴她，她的手術，是楚瑾領著白一舟做的。
而楚瑾還是主刀大夫。
“她手冰涼，體溫比常人低，是因為什麼？”
上次抓著楚瑾的手，她就已經感知到了。
“楚老太太，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白一舟笑了笑，可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我只能告訴您，這些年，小瑾比你想象的，要過的艱難的多。”
無論是她沒有味覺，還是異於常人的體溫。
“我知道……”
楚老太太抹了一把淚，她只是打心底裡心疼那個孩子。
楚老太太直到出了辦公室，眼眶還有些紅。
劉婆婆看到她出來，急忙迎了上去，“小姐，您身體是還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嗎？我去找醫生……”
“不是。”
楚老太太忍不住搖頭，“你說，我非要小瑾回來，是不是做錯了？”
如果她不這麼偏激，楚瑾在方靈那兒，會不會就比現在過的開心？
“您也是想讓二小姐有個更好的教育環境……”
劉婆婆在一旁安慰道。
楚家看起來家大業大，可整個家，除了楚離，沒有一個能抗住事的。
再這樣下去，楚家早晚會沒落。
而楚瑾不一樣，她比楚家幾個孩子都通透。
“但願吧。”
楚老太太這句話，低不可聞。
*
辦公室內
白一舟低著頭把資訊給楚瑾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