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華戲去年剛畢業的學生，哈哈！”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聽道：“你迷糊了？”
“怎麼？你不信？”
“剛畢業的學生？本科？研究生？博士？博士畢業，也就三十歲出頭吧！”
“別說你不信了，就算是我聽到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行了，號碼我給你要來了，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吧！”
王香芹要暖玉的聯絡方式自然是為了邀歌，畢竟現在整個歌壇，不論是那些單幹的歌手，還是四大音樂公司的歌手，哪一個不想從暖玉手裡邀歌。
白玉一直藏著不露面也是最正確的，畢竟現在他要是露面，只怕會被煩死。
……
“白師哥竟然是暖玉哎！”
“媽耶，一會兒我要簽名！”
“唔，以前就覺得白師哥帥氣，而現在……只覺得白師哥全身在發光啊，我要……我要讓他給我的內衣帶子上簽名！”
幾個學生竊竊私語。
而另一邊，範青曼已經靠了過來，低著頭，一副犯錯了的模樣。
“白……師哥，對不起！”
“嗯？做什麼對不起？”
白玉明知故問。
範青曼急忙將那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只是……”
她心中懊惱，自己以前那麼能說，怎麼一下子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完了！
丟人！
“你用不著道歉！”
範青曼心裡咯噔一聲，緊接著又聽到白玉道：“我還是那天說的意思，你是丟了西瓜撿芝麻，《女孩》能爆，那是因為運氣，但同時，那也是你的運氣，而不論是歌壇，還是娛樂圈，能紅的因素之中，必然有運氣，既然你的運氣已經在演戲上面體現，那就更應該專注！”
範青曼鬆了口氣，她還怕白玉不理會，如果是批評，那她必然乖乖聽從。
畢竟……
身份轉變太大，能被暖玉這麼說，那唱歌這事兒她肯定得暫時丟棄。
“恩恩，白師哥說的對，不過……白師哥那天說的話，還算吧！”
白玉掃了眼範青曼，見她眼巴巴望著自己，最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