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副指揮唯唯諾諾的回答。
王晨點點頭，也不再多說話，抬腿朝電梯方向走。他看這些人的意思，好像是把自己當成精神病了，說不準剛才副指揮上樓，就是和幾個院長去說什麼。
等電梯門關閉之後，一樓大廳的人才面面相覷。
“首長這是沒事兒了？”
“不應該吧，剛才看還有病呢，一下子就好了？難道是間歇性精神病？”
“間歇也不能間歇這麼快啊，前後也就五分鐘，哪有人這麼一會兒得病就好了的！”
“行了行了，別在這討論了，全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工作！首長的事輪不到你們操心！”
副指揮扯著嗓子說。
一群人聽到副指揮發火，也是不再敢多說話，全都跑到自己應該站崗的位置站好。
副指揮慢悠悠的溜達著，腦袋還是有點懵。
什麼叫就當做什麼都沒看到？他們本來也什麼都沒看到啊，只看見王晨自己一個人張牙舞爪，比比劃劃。
難不成……難不成……
是碰見鬼了？
想到這，副指揮都是哆嗦了一下。
他一下想起來自己看那些鬼片，裡面那些有道行有抓鬼能力的人，全都是這樣和鬼交手的，但是在外人看來，就跟自己一個人在那比比劃劃，像個神經病一樣。
剛才不會真的是在抓鬼吧？
雖然現在是大白天，但是副指揮還是感覺自己背後一涼，彷彿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著自己。他悄悄地回頭看了看，發現背後沒有人，這才吐出了一口氣。
這大白天的，怎麼可能有鬼呢！
可別自己嚇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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