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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拿著啤酒罐在大街上晃悠,走兩步喝一口,咕嚕咕嚕地一罐酒再次見了底。喝完以後空罐也不扔,就抱在手裡,漫無目的往前走。
因為喝了酒,眼睛一直亂飄,顧得了一處顧不了其他,腳磕到某塊凸出來的地磚,整個人往前一撲,像剛剛學步容易摔的小孩子一樣趴在地上。
手裡的空易拉罐摔了出去,不知滾到了世界的哪個角落。
堅野真追了有一會兒,看到趴在地上的某隻,連忙跑過去將其拽起來,心裡無語到了極致。
“祖宗呀~你可真是我祖宗~”
然而喝醉的人豈能以正常來論,堅野真這邊還想著把她拽起來,那邊空桐悅已經表演了一出兔子蹬腿,兩隻鞋子紛紛放蕩不羈地飛了出去。
“臥似一張弓,站似一棵松!”空桐悅嚎了一嗓子,“別攔我,讓我打坐,我要渡劫飛仙!!”
堅野真被她氣的爆粗:“我渡你大爺!”你佛不度憨批!
不情不願地從大地母親懷裡站起,空桐悅嘴翹得跟個掛鉤似的。
忽然抬起腿瞧了瞧,瞳孔震驚:“我鞋呢?!”恐怖如斯,鞋子竟然離奇失蹤,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被你踢飛了。”堅野真嘆了不知是今晚第幾口氣。
剛好兩人身邊路過一對小情侶,空桐悅走上前慘兮兮地對他們說:“你看我到我鞋了麼,三十八碼的那種,它渡劫飛昇了。”
“不好意思喝醉了,不好意思。”堅野把某女帶走,還不忘同路人道歉。
“我的鞋啊~~~你咋就沒了呢~~”空桐悅嚎的跟那六月飛雪的竇娥是一模一樣,不知道地還以為開水殺豬了。
某人那一刻萌生了想把這笨女人嘴巴縫上的衝動。
堅野真:(悲愴)這究竟是什麼人間疾苦。
可悲的是他還得幫她找鞋子,省的她酒醒後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