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眼神微眯,心中有疑問,便問出口:“你外套呢?”
空桐悅神情一頓,隨後看向堅野真,笑的陽光燦爛:“如果我說..是因為我剛剛殺了人,衣服上沾到血,又怕被警察發現所以藏起來了,你信不信?”
堅野看著她那無比虛假的笑容,似是有了答案。
“那人來報復了。”篤定的語氣。
月兒不滿嘖聲,像是沒了感興趣的東西。
“無聊,沒勁兒。”還想逗一逗這千年冰山。
“可有受傷?”
“全身而退。”假若忽略掉後面跑出來攪事的那個女孩子的話,確實如此。
空桐悅也沒閒的蛋疼到同千年冰山多一句嘴,說傷口有被扯之類的。
“不自量力。”
“屁,這是強者自信。”
“無藥可救。”堅野對其翻了白眼,邁步走之。
他現在覺得自己趕過來真是吃飽了撐的,這笨蛋那麼自強不息,哪裡需要人管了?!
空桐悅卻是站在原處,微微扭頭,看向遠方拉起的警戒線,還有那進進出出忙碌的警務人員,嘴角揚起苦笑。
堅野真走了兩步發覺空桐悅沒跟上,以為又同白日一般撅了過去,回頭望了眼那笨蛋。
“還不走?莫不是想同警察一起破案子?”
堅野說出這話時就在想,空桐悅說了肯定句的話,他絕對要好好嘲諷一下這笨蛋無腦的推理心。
空桐悅的反應倒是比堅野真想象的要平靜。
“破案不至於,看個熱鬧罷了。”拉了拉自己揹包的肩帶,月兒目光始終在警戒線那邊。
堅野感覺到她有些傷感,便也由著她。
凝望許久,月兒沒頭沒腦地來了句:
“千年冰山,你說這些警察看見這副場景..會是什麼心態?”
堅野往空桐悅身邊靠了下,回答:“震撼、憤怒、驚恐、冷漠,因人而異。”經歷不同,面對各種情況的心態也就不同,沒有固定答案。